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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知道妳人好。」攙扶在我左肩的死痞子,一臉感動的俯下頭看著我,手還不安分的揉亂我的頭髮,感動就感動,揉亂我的頭髮,是想找死嗎?

 

「鄭文傑,你手給我放乾淨一點喔!」嚴重的警告他不要弄亂了我的秀髮。

 

「幹麻這樣?我這是在幫妳換個新造型,妳不知道嗎?」說就說,幹麻還繼續搗亂,就說那死傢伙不只嘴巴賤,連手也開始犯賤起來。

 

「住手喔!住……」

 

娘的咧!

 

憤恨的抬起頭來,「該死的鄭文傑,你是活的不耐煩想死是不是?」再度跌跪在草地上的我,朝著該死的他怒吼,「現在是怎樣?屢試不爽?一而再,再而三把我推倒在草地上,是什麼意思?」

 

「噓!」不知羞愧的死傢伙,不問我有沒有事,倒是叫我閉起嘴來?該死的傢伙!

 

「嗨!要回家啦?」死傢伙不僅腳殘還腦殘阿!問她的話不是廢話嗎?

 

「文傑同學……我可以這麼叫你吧?」果然是美色當前,連人性都沒了,看他一臉獸性,就知道該死的他,發春期到了。

 

「可以……可以……當然可以,那我可以叫妳希婕嗎?」現在到底是演哪一部小說的劇情?怎麼可以這麼噁爛,我的天哪!

 

「呵!當然……需要我扶你到校門口嗎?」

 

「有這個榮幸嗎?」有這個榮幸嗎?少噁了!真想把他的牙齒打掉……看他還敢不敢露齒笑,牙齒白也不是這樣吧?還敢說我虛偽?我看真正虛偽的是他!

 

「喂……喂……」怎麼就這麼走了?該死的就是沒有人肯扶我一把就對了!當我隱形人就對了?

 

該死的!該死的!該死的!憤怒的站起身,氣的直抓著頭髮吼叫跺腳,該死的下次就不要讓我逮到機會,我一定也把你推倒一次在草地上試試滋味。

 

「唉唷!妳怎麼那麼慢?」一派輕鬆悠閒的他,倒是反問起我怎麼那麼慢?看來,他很不懂不知羞恥這四個字怎麼寫?

 

「是阿!昕蘭阿!跑去哪玩啦?」這應該問他兒子,到底草地上有什麼好玩的,老是把我推去那。

 

「呵呵呵……」乾笑三聲,想笑來偽裝他剛剛幹的好事嗎?

 

「就鄭文傑……嗚……」阻止我打小報告?這傢伙好的不學,倒是學起我來陰的?腳殘的人動作還這麼靈敏,也算是罕見,對於他手沒一起殘掉的事,感到相當可惜。

 

「哎呀!涂昕蘭妳的頭髮上有草耶!是不是剛剛跑去草地跟誰玩耍阿?」我看他不只不知羞恥,還劣到極點,火大的將頭髮上的草拿掉,惡狠狠的用手肘往他肚子ㄧ頓,見他緊皺眉頭,頓時縮回自己的位子上。

 

活該!冷冷的看他一眼,雙手叉胸的看向窗外。

 

「對了!聽說你受傷,你堂哥今天會來看你。」

 

「邵童堂哥?其實我的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阿?根本不用麻煩吧!」

 

死傢伙不安分的在一旁,反而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幹麻?

 

【還在生氣剛剛的事阿?太愛生氣會長滿皺紋喔!妳也不想這麼早老對吧?】從旁丟來一本作業簿,是那死傢伙寫的。

 

【我寧願氣老也不願讓你好過!】咻咻咻!馬上寫完丟還給他,我從來不知道我如此振筆如飛。

 

【妳這又是何必?大家朋友一場。】他倒是把友情牌給搬出來求情?

 

【我高興!還有……你有當我是朋友嗎?是朋友就不該見色忘友!】用力的丟還給他,好似這樣就能洩我心頭大恨。

 

【別這樣!愛情會讓人失去理智。】這傢伙從哪抄來的名言?

 

【你一向有理智嗎?】他也有理智?根本是個屁!

 

【那……對不起!】翻了翻白眼,他老大哥現在才說會不會太遲?

 

【不接受沒誠意的道歉。】哼!想敷衍了事?沒那麼容易!

 

【那……要怎麼做才有誠意?】先讓我打暴他的牙齒再說……

 

【乖乖把牙齒合起來,嘴巴張開,讓我打暴一顆牙。】很是興奮的等待他的反應。

 

【不好……還沒打暴我牙齒前妳的手會先受傷,妳還是打消這個蠢念頭吧!換一個有建設性的。】建設性?虧他說的出口這三個字。

 

【跪下來向我叩頭道歉!】嘿嘿……這夠建設性了吧?如果他肯這麼做,我可以對他所作所為不計前嫌。

 

【那算了,妳還是不要原諒我好了,反正妳原不原諒我,對我來說沒有很重要。】這麼直接了當?

 

【去死吧!死傢伙!】

 

用力的甩上車門,二話不說的直接走回家門口。

 

「天阿!昕蘭怎麼了?」

 

「大概是大姨媽來了吧!」

 

在我進家門前,我一清二楚的聽見那死傢伙不忘趁機補我一槍,真是好樣的!到時想叫我原諒他?門兒都沒有!就算有門,我也要把它拆掉拆掉,失去理智的異想天開著。

 

還在氣頭上的我,拿著剛順手從客廳帶上來的蘋果,大口大口的咀嚼著,想著他那死痞子的濫嘴臉,一口接一口的用力嗑它。

 

「涂小蘭!垃圾車要來了,還不快下來幫媽媽倒垃圾。」樓下傳來媽媽不容許違抗的命令,每次叫我準沒好事。

 

無奈的翻翻白眼,想盡快嗑掉手上的蘋果。

 

「涂昕蘭!還在磨菇什麼?等一下垃圾車跑了,妳就給我去追。」

 

媽媽的脾氣不好倒是真的,我臨危不亂的繼續嗑我的蘋果,就只剩那幾口了……再幾口就好了,不知道在堅持什麼,就是不想讓蘋果擺爛。

 

「涂、昕、蘭!」媽媽那中氣十足的嘶吼聲,嚇的我停止咀嚼的動作,連蘋果核也應聲掉落。

 

有那麼幾秒我遲疑了一會,趕忙撿起地上的蘋果殘核。「喔!來了……來……靠!」我真的不是故意沒大沒小的喔!我只是該死的邊講話邊咀嚼蘋果,然後很衰的去咬到自己的嘴唇和舌頭。

 

「我叫妳下來丟個垃圾,妳是在那邊罵什麼髒話?」很顯然的,媽媽關注到我的那一字語助詞了,更顯然的是,媽媽現在很生氣,而且還誤會我了。

 

「我咬到舌頭了。」迅速奔下樓,見到媽媽澄清的第一句話。

 

「喏!快給我去!」手中接來一大包,麻布袋般大小的垃圾量,沉甸甸的重量,再一次證明家庭主婦真不是蓋的。

 

「媽,我舌頭好痛,等等幫我準備藥好嗎?」我指著口中緩慢淌出血的嘴唇和舌頭,只想博得媽媽的同情和關懷。

 

「少廢話!快去給我倒,倒完回來在說。」媽媽毫無同情心的,只關心垃圾要趕快倒,那一瞬間,我還真坦然的心酸接受,垃圾的確比我重要的事實。

 

「喔!」扛著令我感到有些吃不消的垃圾,直往家門口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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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forever335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